直到快5点左右,我才从陈敏的书房出来,也庆幸我对陈敏的胃口,听她的意思,前几个家教都是被气走的。
她的脑内掠过自己曾经对于初夜的想象,本来是与未来的所爱之人,在人们的祝福和喝彩中定情,穿上洁白的婚纱彼此誓约,然后轻盈、温柔、隐秘,至少不应该又第三个人在场看到,就像一片花瓣不经意落在嘴上那样,一切的步骤都充满耐心和抚摸——然而这一切,现在的她面对着男人的行为完全背道而驰。
用手拉一拉在水里像海草一样飘动的阴毛,再用手掌抚摸下腹部,捏一下阴核,来回摩擦花瓣。
亲吻,把乳头儿含入嘴里吸吮,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儿,左手
苏沁柔被他顶撞的小穴酥麻,只觉得那热度不减反增,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这热度烫化了。
忽然沈美琼的手机开始震动响铃,来电着是福伯,沈美琼清醒了几分,原本拉丝的媚眼中闪过一道寒意,她并不想接电话。